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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这样的习惯,所以没说,而他近日被那声音搅得头昏脑胀,也没有立即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。
说到底,他们都没有想好如何相处。
头似乎又在隐隐作痛,谢青容按了按,蔺北察觉到了,原本想偷偷看他一眼,却看到了他眼下的那么暗色。
她小时曾在闹市居住,周围声音四溢;而到山林之间,一到夏季,各种动物声音可以说的上是此起彼伏,青蛙声,蝉鸣声,鼓噪而又持久,这样也就渐渐的免疫了。可他睡眠浅,长久肯定心情不好。
说到底,还是她自己的问题。不可否认,她刚才有点生气。他那样突然之间下最后期限,难道不是一种变相的逼迫和不信任。可是她本就请求于他,借了计谋强行有了这个机会,又有什么颜面去指责他呢?只是脸上虽也没有显露出来,心里难免又几分愤愤和难过。
只是没想到他会察觉。
“蔺北。”他突然出声喊出了她。
蔺北原本准备借给他去熬点药的步子就那么一顿,她扭头,看向谢青容。
他的眼中有极其柔和的光:“不管怎样,我都得好好谢谢你。”
蔺北一愣,点点头:“好的。“
在转身离去的时候,她轻轻地在心里说道:“我也是。”
有些空旷的厨房里,药壶小心地凉着,有白色的热气悠悠地升腾而起,小小的姑娘擦拭着药罐,安静的,沉默地依在一角。
蔺北将这几日的观察以及接下来的安排都写在一张纸上时,谢青容还躺在床上休息,蔺北便将纸放在桌子上,上面压着他平日里雕刻的那群小小的玩意,猫,狗,佛像,甚至还有花,随意懒散地摆放在桌子上。
蔺北原本下意识想要收拾一下,可一想又算了。
能不能留下来还不一定,又何必去扰他人习惯呢?
做完了这些她就在院子里收拾东西,准备着明日去采摘天子蝉花所需要的工具。
待蔺北收拾好重新回到前厅的时候,就见到谢青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,脸上竖着放她写的那张纸,手边随意而又懒散的拨来拨去那刻的一个猫石头。猫石头旁边放着东歪西倒的酒壶。
蔺北弯下腰,晃了晃酒壶,没有了。
她看了一眼不知到底睡没睡着的谢青容,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,将酒壶拿起,走了出去。
娘家酒坊的伙计见蔺北又拿着酒壶来的时候,热情笑道:“姑娘,又打酒啊?”
这几日蔺北已经在这里打过几次酒了,此时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,所以她也友好地点点头。
然后就看到伙计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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