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敏敏的故事是格桑与圣山的故事,追逐圣山的鸿雁为格桑逗留,挣扎过努力过不想回去。哪怕到了现在,他和元衿还说:公主不喜欢屠刀,只要见到您,我一定放下屠刀。
但对其他人,他的态度都是我问心无愧,他对部族和师父对舜安彦和朝廷从来都强硬和算计的姿态,他一身武艺也只有舜安彦看到过一次。
敏敏走的时候有个评论说,如果他不是这个身份,可能不会输。说得对也不对,等我写完全本再总结吧。
还有便是,元衿是否是幻灭?她不是幻灭,元大小姐对争抢很习惯,但她还是怀念曾经和敏敏相处的安静,珍惜他愿意营造的安静。舜安彦前两章就明白了这个道理,他嫉妒的也是,他不知道元衿有没有珍惜过他带给她的哪段经历。
好了我继续挣扎后面怎么写,哭。
第97章
金陵与其他城市不同,它在前朝是南京,故而康熙到此总是格外谨慎。他在挑选放在这座城市的官员时也会格外遵循“谨慎”这个词的特点,就比如曹雪芹的那位传说中的祖父曹寅。
自到金陵,皇室大小事宜均有曹寅领衔的江宁织造府承办,而跟着太后近身的元衿更是多次由曹寅派遣其夫人亲自问候。
当赵进寿请示康熙元衿带着舜安彦游金陵后,曹寅又一次派遣夫人出码,亲自入园子来问元衿的需求。
与在京的包衣佐领及内管领人不同,曹夫人久居江南更为大气且颇通文墨,元衿靠在窗边听着曹夫人娓娓道来,不禁在心里寻思她若是放在红楼里该是什么身份?贾母?王夫人?还是只是某个人物的影子?
可无论是哪个,元衿都觉得有这般精干的女子在,贾府是走不到后来大厦倾颓的地步的,这或许便是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的道理。
“公主若是喜欢,奴才还可派人弄一顶竹轿抬着,从钟山一路向上去,现下山上郁郁葱葱多闻闻青草味对身子也是极好的。”
曹夫人手中举着本册子,上画了金陵城全貌,手指轻轻点过明孝陵旁的山峦小路出着主意。
“佟少爷那边骑马便好,这山路去岁新修过,足以并行轿子和一匹马。”
“那便听夫人的就是。”元衿随口应着,朝窗外张望了眼。
曹夫人见状笑了,“奴才要不给您泡一壶金陵的春茶?”
“好啊。”元衿从未尝过南京的春茶。
“喝茶的间隙,公主要有兴致,奴才想和公主讨教手谈一局。”
元衿摇头笑着婉拒,“若是围棋,我不擅长。”她小时候学来都是作弄五哥的,后来舜安彦从洋人那里弄回了西洋棋,五哥他们又忙于公务,她便很少再玩。
曹夫人道:“奴才瞧公主案边有洋人的棋子,小人不才,织造府在金陵与洋人也常有来往,曾蒙我家大人教了几招。”
这元衿便有了兴趣,忙叫青山把棋子都找齐了摆上,要与曹夫人晚上几盘。
可不过粗粗几手,元衿就知道曹夫人确实是粗浅入门的棋力,可她也不介意,就当个消遣。
曹夫人聪颖,几下后就品出公主棋力远高于自己,但贵人不提结束,她便吊着精神跟随。
其实元衿还是颇好奇曹家,下着棋还能多问几句:“夫人在金陵多少年了?”
“七年,我家大人是康熙二十九年被派来苏州的,我稍晚些,是康熙三十年奉老人南下的。”
“怪不得,夫人的口音里已经有了些南方的调子。”
曹夫人抿唇笑说:“可不说这里的调调带着人跑呢,就是公主,我听着有些时候也会有那么点味道。”
“哈哈,我大约就是该生在南边的。”元衿随口胡诌着。
“万岁爷疼您,公主往后或能常来呢?”曹夫人盈盈一笑看向元衿。
元衿捏着一个跳马摩挲了片刻,而后放回棋盘上也笑言:“万事皆有可能。”
“说来上次南巡,我好像没有见过夫人?”
“那次我家大人是为了南巡才调到金陵的,曹家阖家尚在苏州还未搬家,而公主只到了金陵城。”曹夫人顿了顿,“其实奴才见过公主,只是……”
她犹豫了下没说完,元衿抬头问: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奴才到的时候,公主还在昏睡中,万岁爷当时让我家大人寻了名医来为您问诊,男子不好多出入园子,是奴才带了郎中进出的。”
元衿怕曹夫人是不敢说她的病,特意宽慰她:“没事,我小时候身子不好是谁都知道的,现在才知道夫人为我费过心,这里谢您一句了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曹夫人回忆起来不由感慨,“这次看见公主身子好了许多,想来这些年调理得辛苦。”
“嗯。鄢少爷和哥哥们都逼着我吃药,苦都苦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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