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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既同意她借了这幽堂,也该是爱她心切吧,母亲,素娘会用性命保全她,只是若有一日西海覆灭,众生颠沛,还求您莫怨我……”
白绫轻晃,恍若龙母入幽堂时的百里白幡,血渍点点斑驳,素娘扶着墙,支撑着虚弱无力的身子,缓步走出灵堂,再未回头看一眼。
“夫人!您怎么了?”
“无妨,月儿,扶我回去吧!”
“是——”
————
昆仑山巅,千里冰封,一如碧落池,即受寒气所?伤,再加上有绝玉神尊结界挡路,一时间破不开,黑刃魔刀废了好一番力气,这才入了那道秘门。
此番前来,碧落池依旧是以往那般模样,神台之上的女子一如他上次见到的那般,粉雕玉琢之面,冰肌玉骨之身。
老头运起法术抬脚飞过?冰封阵,落在了花舞谛的身旁。
麻色的衣衫厚重,他连抬手都显得有些费劲:“那丹药应该可助你重生,我?明明感觉到你的气息,这才几日,小娃你怎的又?躺在了这里?”
他今日是来碧落池取东西的,上次临走时,他便发现到那神台之下长了一株幽冥草。原本以为趁着此次玉飞影入了西海能够将它取回,却不曾想花舞谛又?躺在了这里。
老头摸上鬓角一缕银发,目光落在那株微光闪亮的幽冥草上,心生向往,眸光一亮,一时间呆愣了许久。
幽冥草生两瓣叶,一片新生,一片枯黄,一片通人世,一片连鬼门,是鬼界地府的名草,得之可与鬼通,配以其他东西食之可助断骨之人塑骨重生。
这东西极为珍贵,他原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寻到它……
不
过?此刻花舞谛躺在神台之上,黑刃魔刀自然不能这般随意拿走幽冥草,花舞谛一线生机,皆由这株草吊着。
若是取走,便是要她性命!
“哼!当年你们烈焰红狐家族处处与老夫我作?对,尤其你那个顽固爹,巴不得我?暴尸街头,臭名远扬!我?本不该顾及你那条命,可念在怨儿受魔兵追杀之际,你们曾给她一碗水救她性命,老夫便帮了你这一次。”
“话?说老夫这次救了你,我?问那个小圣女讨要一朵幽冥花她应该会很?乐意给我?吧!”
“罢了罢了,谁叫老夫正好碰到你了呢,六界之内,海阔天空,偏生见了你,也算缘分。”
怨儿最信缘分,连带着老夫都信了……
说着,那个满头银发的老人掌心化光,将花舞谛笼罩其中,却又在顷刻间停下动作。
“晏氏的锁魂之术?我?道你为何又?躺在这儿呢!我?猜一定又?是晏正那个老东西?”提起那个人,黑刃魔刀颇有些不屑的撇撇嘴,眼中略有几分嫌弃:“他跟你爹一样烦人,不,他比你老爹还要?烦人!”
老人无奈的摇摇头,魔刀现世,刀柄繁复的纹路上涌现腾腾黑雾,环绕在魔刀旁侧。
老人中气十?足吩咐一声,“黑刃,去看看晏正那个老家伙在哪里?”
魔刀听令,腾空为黑鸦,展翅飞远。
直到天际再望不见一点黑,老人这才扭过头,背起手慢慢悠悠在神态四周晃悠起来,身上麻衣外附着了一层薄薄的寒冰,冰晶闪耀。
“小娃,你说说你一介妖皇,烈焰红狐家族的后代,却在这昆仑山的倾城殿上丢了一条命,平白躺了一百年。若是你那暴躁的老爹知道了,岂不心疼?”
千百年前,烈焰红狐一族受天诛,灭全族,只留了着最小的女儿。一直以来,从来没人敢在花舞谛面前提烈焰红狐家族,也就只有黑刃魔刀,这样肆无忌惮。
“还有那小圣女,老夫上回见她时,她居然为你挡那九九八十一道天雷,当真是痴心一片。不过?要?老夫说,你们如今的遭遇,也都是因为她的痴心一片,若无缘就此别过,何?必强求?”
“千万年来昆仑山圣女都是冰清玉洁的身子,造福苍生的
心,怎的到她这儿就变了?”
深泽禁地只有老头一个人,他孤苦无依许久,如今面对着昏睡不醒的花舞谛,也有说不完的话?。
“不过?小圣女倒是用心,替你寻了这么一处宝地,还想方设法的替你聚魂收魄,不然啊,你……”
老人的话?突的顿住,他的视线落在玉飞影的身上。面色瞬间复杂许多,不知为何?,他居然在那轻拢衣衫下,感觉到了一股腐气?
老人眯了眯眼,原本与她闲谈时的轻快畅意也消失不见,碧落池无声,尾他的眉头越皱越深。
一股法术袭遍全身,老人倒吸一口气,神色诧异。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……怨不得你躺在这儿,怨不得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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